第七章 化学家的宗教观


  1. 戴维爵士(Sir Humphrey Davy 1778-1829)

  戴维爵士乃是科学界一位深负时望的杰出人才,二十二岁即被选为英国皇家学院的化学教授,以后即任皇家学会会长。由于戴氏在科学上的发现,艺术上的发明,他的声誉,几乎扬溢全球。戴氏晚年体力衰退,为恢复健康,游历欧陆,著有 《旅途的慰藉》(Consolations in Travels)一书。此为戴氏一生最后一部著作,其中充满了他崇高优美的宗教思想,兹略引数则如后:

  “我不想奇才异能,亦不要卓识大知;如果让我选择的话,我宁愿有一个坚定的宗教信仰,那不仅对人生最为有益,且为人生无上的快慰。因为唯有这种宗教信仰,能使人生蒙恩行善,在世界一切希望幻灭之时,有新的希望;从苦难中得喜乐,死亡中得生命;从败坏中得圣洁,毁灭中得荣美。 换言之,唯有这种信仰,才能确保人生享有超越世间一切盼望的永远的福乐,而那些怀疑不信的感觉论者,他们人生的归趋,只是黑暗、死亡和毁灭。”

  戴氏因为研究自然,从自然界的神奇中,益发加强他对于不信者的反感,坚定他对于基督教的信心 ,戴氏曾说:

  “我从小时觉得唯物主义乃是一种冷酷、枯燥,不能自圆其说的学说;这种主义,其必然的结果便是引人归向无神论。我从物质的能力中,看到上帝的作为;我从卵蛋的孵生,悟到上帝造化的奇妙。我从物质世界中,领悟到一个创造的原理,便是爱;爱便是神的属性。……这些感想,使我得到一个哲学的论据,证明灵魂灭的道理……”

  “宗教对于人心,实有裨益。当年富力强,身体康健,境遇亨通的时候,宗教可以使人感恩,激发爱心,洁净心意,提高人生境界;当疾病痛苦,遭遇不幸,老境凄凉的时候,宗教的效益,弥见真切;倘使真能敬虔归依,谦卑顺服,便能得到无穷的福乐与安慰。因为凡是以为要消逝灭亡的,却要变为复兴的力量,和永生的盼望。一切世界的享乐,终必归于无有;肉体生命,终必归于死亡;唯有宗教信仰,得到的福乐,永无穷尽。在生命的领域中,宗教好像黑夜的明星,在死亡的暗影中,放射其生命的光辉。”


  2. 巴斯特(Loris Pasteur 1822-1895)

  法国化学家巴斯特乃是驰名全球的微菌学的创始者,历任巴黎大学化学物理学教授。因巴氏的发明,牛奶与酒,经过消毒,可长期保存,对人类卫生,贡献殊大。巴氏又设法防制瘟蚕病,对法国丝业的发展,其功亦伟。巴氏晚年致力于巴斯特研究院的工作,专门研究细菌学,对于预防传染病,贡献尤大。是 以全世界都公信巴氏是当代一位杰出的伟人。

  巴氏虽为天主教徒,惟对于上帝和福音,却有坚强的信心,巴氏曾谓:

  “如果承认上帝的存在,这一个信心,实比一切宗教的神迹更为超奇,不可思议。如果我们有了这种信心,这种了悟,那便不能不对神跪下 ,肃然敬拜。”

  “巴氏对于属灵的事,不断追求,在巴氏整个的生命中,充满了对上帝和永恒者绝对的信仰;而生平对福音的宝训,尤念兹在兹,未尝一刻忘怀。”

  (见Rene Vallery Radot著 《巴斯特传》)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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